“唔!”湛云青抖了一下,被白阮压住的肩头先是一冰,仿佛有小小的蚂蚁爬过,使得他不由自主脚趾蜷缩。

“你的手也太冰了。”湛云青不满地说。

白阮拿开手,发现湛云青的肩头已经红了,应该是药效的副作用。他眼神暗了暗,搓了搓指尖,说:“我去泡一下热水。”

他转身就走,结果被湛云青一把拉住。

“你去哪?”

“我……”白阮不说话了,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你,你不是说我的手冷吗?”

“那我让你出去了吗?”

“你出去了,谁给我负责?”湛云青语气不满。

……

……

白阮回忆起昨晚——湛云青失去意识时,他用毛巾替湛云青擦遍了全身,几乎对他身上所有的肌肉了如指掌,只要稍微拨弄一下,皮肤上就会弥漫出由深到浅的粉色。

但是他昨晚什么都没有做,就像此时此刻一样,遵守着湛云青的嘱咐,只是单纯地抚摸,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检查过湛云青身上每一处痕迹。因为湛云青是敏感又多疑的兔子,需要谨慎而又狡猾地靠近,才能将他捕捉到掌心,他绝不会操之过急。

在湛云青自以为摸索出了白阮的软肋时,白阮也一步步试探着湛云青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