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这块表包起来吧。”湛云青扫了收款码,把老板喊了过来。老板还在激烈地游戏中,伸长了脖子,眼睛还盯着屏幕,喊道:“你们自己拿吧,袋子就在柜子旁边。”
白阮连忙伸手:“我自己来。”他将表拿起来,也没用袋子,将防尘膜扯下来后便要直接戴上表。
这块表的表带比他之前的那块细很多,白阮扣了两下都没扣进去,湛云青见状,伸手帮他将表戴好。他动作很快,快得白阮来不及抬头看湛云青的表情,也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的错愕。
“好了。”湛云青笑了笑,将白阮的错愕尽收眼底,把刚刚顺便一起买的棒棒糖放到白阮手里,走了出去。
白阮连忙把糖塞进口袋,跟在湛云青后面。湛云青听着后面的脚步声,满意地笑了笑,回过头问:“你高中在这儿上学,家里应该住在这附近?”虽然他早知道白阮不住在这儿。
“是的。”白阮沉默了两秒,果断回答。
“那我就不送了?”湛云青眨眨眼,拉开车门。
白阮很想留住湛云青,或是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对方。但是湛云青对他的好感度仍然停留在1%,他怕自己贸然举动反而出错。
“好的,谢谢湛先生。”他给湛云青微微鞠了一躬,十分恭敬礼貌。
湛云青打开车门,又打量白阮。白阮肩颈的线条紧绷,像模像样地维持着可以勉强称之为“风度”的东西。而对方那出于紧张导致过于简洁的话语,几乎能品出近乎讨好的语气。好在他清冷出尘的皮相与气质在那儿,这样的反差只会让人觉得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