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被虐待过,在不久之前。
宗姆问:“什么叫有点像?”
其中一个受害人嗫喏半天,说:“他当时戴着面具,不过我们看到、看到……”
范妮追问:“看到了什么?”
“……看到他肩上有一道枪伤。”
霍延己唇边最后一抹冰凉的笑意也消失了,眼底一片冷淡。
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场暴乱。
“噗嗤——”
这是狙击子弹穿过肩膀血肉的声音。
周围一片混乱,士兵想要护着霍延己离开,却被他吩咐去疏散居民。他拔出手枪,在瞬息之间对准远处楼顶回了一枪,枪响的那一霎那,周围人群有道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那位勇士打歪了,真可惜啊……”
宗姆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我没记错的话,你五年前肩上受过一次枪伤吧?”
霍延己回神,淡漠地看了他们。
良久,还是淡淡提醒道:“罪名究竟存不存在你们心里清楚——不过你们本以为我会死在那场爆炸里,根本没策划这场幼稚的诬陷吧?但这两个人的伤至少有二十多天了,还这么巧,虐待他们的人肩上也有一道疤痕。”
范妮还没反应过来:“因为他们……”
她想说这两个人是在做假证词,但突然意识到有录像,倏地闭嘴。
宗姆回头看了一眼两位‘受害人’,只是在撒谎做假证词的话,他们的演技确实太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