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刚一出去,就有?人进来了,前后不过?两分钟。而?这两分钟,大抵是他在?与来人解释她现?在?的情况。
他一贯都是细致的。
不管做什么事?情。
他说,她是被他教大的,跟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了好多年。
是以她想,她现?在?的严谨,恐怕也是脱离不了他的教诲。
逢夕闭眼缓了缓,才又有?力气睁开眼,瞧瞧是谁进来了。
她以为会是护工,但没有?想到,是戚榆和沈经垣。
她微微一怔。
一看见她真醒了,戚榆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只在?口?中呢喃:“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逢夕远远地望着他们,“你们怎么来了?没有?护工吗?”
戚榆不安地搓了搓手,“我们都在?这呢,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和我们说。有?护工,但我们不太放心。”
闻言,逢夕只是眨了眨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戚榆松一口?气,笑道:“休息一会,我去端盆水,给你擦擦手。”
逢夕重?新闭上?眼。
很快,戚榆真的端了盆水来,帮她擦了擦脸和手。她不敢碰逢夕伤口?的地方,只用指尖轻轻抚过?纱布,叹着气,“这次是真的受了大罪了,得?好好养养。”
因为她闭着眼,所以戚榆可以比较大胆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