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背影很纤薄,好像席卷来一阵狂风都能将她吹走。
宋卿时眸色微深。
养了好多年,也没有养出什么成果,怎么还是这么瘦?
逢夕捏着盒子走回家。沈宅有个大院子,院子里养了些花,她最喜欢的是一棵山茶,粉白相间,花瓣簌簌而落时,像是一扇摊开的画卷。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习惯于戴腕表,从认识她开始,她的手腕上就已经固定了腕表的存在。
盒子里这枚是他送的,手上这枚也是他送的。还有她的第一枚手表,亦是他购入。
从一开始,他就没给过她自己买的机会。
不过她是个很念旧的人,即使他没有送新的,她大抵也是不会主动去换掉的。
母亲在客厅里坐着,见她回来,嘴角衔起笑:“回来啦?跟卿时去玩得开心吗?吃饱了吗,要不要让赵姨给你下点面条?”
她将东西都放一边,“不用,吃得很饱。”
戚榆朝她招招手:“来妈妈这里。”
逢夕猜测她有事情要说,她在母亲身旁坐下,任由她亲昵地拉过自己的手。
“他们都出去玩啦,家里就我们俩在呢。”戚榆感受了下她手的温热后才放下心,“妈妈跟你说个事情,明天林家人会来家里,说是来北城办事情,顺道过来看看你们。大约是中午过后,明天有安排吗?要不要在家见见他们呀?”
这个“你们”,指的是逢夕和沈清悠。
逢夕明天下午原是没有安排。
她敛下长睫,略略思忖后道:“有个拍摄推不开,清悠呢?她在就好。”
听见她有事,戚榆自然没有强求,“好,那我同他们说。今天工作顺不顺利,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