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到了?”他贴上她的侧耳,歉意地问。
苏嘉无意识竖起的寒毛软回了原位,没好气:“你觉得呢?”
“别?害怕,敢这么对你的,只会是我。”纪玄屹霸道地安抚,“我不会允许别?的男人,近你的身。”
苏嘉的心沉下去,又悬起来?:“你怎么过来?了?姚姚呢?”
纪玄屹:“周渊把她叫走了,说是要跪榴莲道歉,我受不了那个味儿。”
苏嘉一万个怀疑:“你们商量好的吧。”
纪玄屹不置可否,轻咬她的耳:“没良心。”
苏嘉不服:“你凭什?么骂我?”
“我陪你玩了一上午,下午都不肯陪陪我。”纪玄屹埋在她的肩头,含了几分委屈。
“我,我……”苏嘉吞吐,低头瞅水波荡漾之下,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
她只穿了一件遮挡还?没有裸露多的泳衣,而纪玄屹似乎更夸张,仅仅是一条平角裤。
在君悦庭同塌而眠,他好歹规矩地穿好了睡衣睡裤。
苏嘉像是触及到了禁地的灼灼烈焰,急忙转动脑袋,盯枯枝败叶,盯室内灯组。
盯万事?万物都好,只要不盯他。
然而纪玄屹八成是看穿她的窘迫,松手游去她的前方,迫使她直面:“现在还?这么怕我?”
苏嘉匆匆瞟了一眼,他纵横肌肉线条,紧致结实的躯干,当真只剩一条纯色的平角泳裤,堪堪遮住最隐秘的角落。
纪玄屹的目光落向也?成了她,比她更直接坦荡,更坦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