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变得紧张僵硬了,就连边上的佣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男人放下?书,眼神冷冽地扫向路安纯:“说说你的意思。”
路安纯竭力保持镇静:“高三学习有点紧张,淋雨,放松一下?。”
他走到?路安纯面前,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安安,在爸爸身边,你不快乐吗?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路安纯的心尖尖都在抖,嘴唇也抑制不住地哆嗦着,嗓音变得嘶哑:“真?的…真?的只是学习压力而已。”
他抬头对柳如嫣道:“把狗带到?花园里。”
柳如嫣犹豫着:“带、带到?花园里?现在吗?”
“爸!外面在下?雨啊!”路安纯急了。
“你也知道淋雨不是好事?,那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在报复我吗?”
“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路安纯近乎哀求地跪在他脚边,“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把球球放出去。”
“安安,你妈妈伤害自己,离开了我们,难道你也想离开爸爸吗?”路霈嗓音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泥泞里伸出的枯爪,将她拉入毒瘴沼泽,“你也想学你妈妈?对不对?”
“我没有,我没有这样!对不起!”路安纯眼泪夺眶而出,“求求你了,你不要伤害球球。”
路霈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身边,路安纯下?意识地挣扎,但男人用力地抱住了她:“安安,在这个世界上,你和爸爸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相信,你只能相信一个人,就是爸爸。同理,爸爸也是这样,只能相信你。所以…绝对不可以对我说谎。”
路安纯紧绷的心,痛苦地颤栗着。
臣服在这个男人的羽翼之下?,成?为他的所有物,被他像雕塑一般钉死在房间里,成?为某种华丽而美好的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