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故意蹭着她的肩膀。
老婆香香软软的,是他的!
桑宛整个人如坐针毡,怕他突然耍酒疯。
好在,这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他一直很老实。
除了——
不知道偷亲她多少次了。
可能怎么办。
自己喜欢的人,哭着也要宠完。
实际上,桑宛内心还是有一丝丝欣喜的。
毕竟,平常都是季言裕强势惯了,她被欺负得只能嘤嘤嘤求饶。
听说人喝醉后大多记忆会消失。
很好,今晚她要欺负回来。
桑大强骨子里的不服输,又在暗暗起作用了。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某人今晚压根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明露湾,晚十一点。
此时夜深人静。
星星也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入眠,可对很多人来说,却是夜生活狂欢的开始。
桑宛把季言裕扶着下了车之后,又一步步到了卧室,把人扔在床上之后,累得气喘吁吁。
她这体力,确实是有点废了。
季言裕漆黑深沉的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桑宛心脏猛的一跳:“怎……怎么了?”
“宛宛,你说回家继续。”
他眉眼微勾,灼灼地盯着她,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老婆,我头疼。”
桑宛终究还是心软地走过去,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温柔地揉着。
“好点了吗?”
正在想,要怎么耍酒疯,和老婆贴贴的季言裕,怔了一下,才哑着嗓音:“好了。”
此时,他身上衣衫半敞开,露出大片白皙深邃的锁骨,和微微滚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