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夏点头应是,放开抚摸丰泽的手,起身。
丰泽还有些不愿意,大爪子扒拉了下他的手,邬夏又揉揉脊背上的毛安抚后才放手跟着站了起来。
这一站起来,竟吓到了邬剑波。
昨天没仔细看,今天一细瞧才发现儿子养的这条萨摩耶大得有些过分了。
邬夏站在床下,狗站在床上,个头竟然差不多。
加上它蓬松的毛发,恍惚间不由让人生出种这张三米大床有些狭窄的错觉。
“爸,是谁来了?”
邬夏走上前去挽住邬剑波的胳膊,亲昵地将人往门外带。
丰泽甩了甩身体,跳下床,步伐轻盈地跟在他身后,路过宝蕊与碧目时,冷冷给两只传音。
[你们就在这待着,不准跟下来!]
父子俩下到一楼,刘雪丽正等在楼梯口。
一袭合身旗袍衬得皮肤白皙,脸上化着得宜的妆容,气质雍容而又淡雅。
见她穿着如此正式,邬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居家服,想着是不是要回去换一套。
“不用不用,今天来的都是爸爸老朋友,没什么紧张的。”邬剑波拍拍邬夏的手背,带着他往负一楼的小客厅走。
刘雪丽却没跟着父子俩走,笑着目送两人离开后,折返去了后花园。
走了几步,邬剑波才小声开口:“几位叔叔都带了妻子来,你刘姨这是……”没说完就摇头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