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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站在门口。”老园长扫了眼门口,没好气地还加上了句:“嘴贱的人没资格坐。”

邬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灾乐祸的眼神被老园长抓了个正着,枪/口立即调转又吼了声:“别嬉皮笑脸的,接下来该说正事了。”

邬夏连忙正襟危坐,以表达自己的重视。

老园长单手拖过椅子坐到邬夏正对面,神情凝重地开口,第一句就让邬夏两人小小吃了惊。

“你以为我没瞧出你们就是山下工地的人?”

明晃晃的白色帽子就算老花眼也能看出大概,更何况是被打跑过无数次的明显标志,老园长又怎么会没发现。

说着,老园长猛地长呼出口气,身子往后一躬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精气神。

“动物园的地皮也不是不可以卖……”

随着老园长娓娓道来,邬夏原本开玩笑似的心情渐渐变得凝重。

这家动物园名字中也有个夏字:安夏动物园。

是老园长爸爸生前一手操办起来的非营利性动物园,从几十年前就专门收留些老弱病残的动物帮其“养老”

就是养这些动物使得当年还算富裕的老园长家日渐困难,勉力支撑了这些年后终于变得步履维艰。

“孩子们非常反对我再管这个动物园,如果不是于心不忍,我早就出国带孙女去了!”老园长叹。

父亲去世后老园长接过动物园一管就是十几年,孩子们结婚后相继定居国外,前几年老伴受不了也抛下他出了国。

他也想与家人团聚,可问了许多动物园都不肯接收这些动物,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申请安乐死或放归山林。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失去生存能力的动物们来说只有死亡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