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的窗帘和开着条缝的落地窗都说明早上邬剑波又进了屋子。
“额——”
狠狠撑了个懒腰,邬夏精神抖擞地从床上坐起。
胸口沉闷的感觉消失不见,僵硬的双腿也变得柔软灵活。
他踮着脚尖几步奔到窗前,刷一下拉开落地窗跳上阳台。
沉疴已久的身体变得轻巧,这让邬夏心情大好,单手杵在阳台边缘笑呵呵地跟花园中浇水的师傅打着招呼。
“是夏夏的声音?”
一楼茶室中与好友对弈的邬剑波竖起耳朵又听了一遍,确认是邬夏在跟花匠们打招呼。
“这孩子恢复得不错,听声音中气十足……”好友周航开了句玩笑,话都还没说完就见邬剑波人已经窜了出去。
茶室的后落地窗正对着花园,邬剑波几步跑出去,仰头就看到了笑眯眯的邬夏。
“爸,我好饿。咱家有馄饨吗?”
“有有有,你要吃就有。”邬剑波结巴的差点没来了段说唱,惊喜在他眼中漫延,邬夏这个灿烂笑容让他又看到了两年前的儿子。
突然的哽咽让邬剑波没法再站在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边冲门口大声喊着保姆刘姨边小跑着进了正门。
刚从茶室跟出来的周航:“……”
下午三点半,睡了大半天的邬夏突然要吃馄饨,邬家从主人到几个保姆都惊喜交加。
刘姨是张家派过来专门照顾邬夏的阿姨,自小看着他长大,一大碗馄饨端上桌后就站在桌边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