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立刻进入了虚化状态。

一道青蓝色的剑芒从他颈子间划过，是天空分界线！

就在零号以为躲过了这招时，又是一道剑芒不知从何处袭来，斩过了零号的肩膀。

“无用功罢了。”零号的瞳孔微转，试图在空中捕捉到顾衍的身影。

但紧接着两道剑芒之后的，却是更多的剑芒！

此时此刻的天地间，无数的青蓝色线条在零号的周围斩过，好似破碎的玻璃般，竟是隐约撕碎了空间！

天空分界线专注切割与杀伐，每一次使用都会对使用者造成极大的负担。

换作人类之躯的顾衍来，顶多施展次就会陷入虚弱。

但现如今的顾衍身体素质已经超越了人类。

因此，他可以在短时间内连续使用成百上千次的天空分界线！

别看那些剑芒杂乱无序，但顾衍的目标一直是零号的正中心，几乎每一道剑芒都会斩过那一块的空间。

零号此时此刻也意识到了不对，但已经有些晚了。

顾衍的最后一刀自下而上斩过他的身体，稳稳落地后，甩了甩剑刃上的血迹。

是……血迹！

零号的瞳孔颤抖着，不可思议的捂着肩膀。

他的胸前被斜着斩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顾衍的天空分界线，在无数次剑芒的叠加下，居然击碎了空间之间的隔阂，成功攻击到了零号位于异空间的本体！

代价则是，顾衍的手臂里血管和经脉根根炸开，两只手臂均是布满伤口，浸染了手中的长刀。

如此重的伤势，顾衍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在乎的用念力代替了血管和经脉，重新握紧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