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估计是刚刚洗完脸,连头上的发箍都没有摘下来,就这么跑了下来,面颊看起来严肃而素净,发箍上却有一个很可爱的兔子玩偶,有种反差萌的感觉。
穿着一身简单的睡裙,白皙的肩头和胳膊有一半都晾在夜风中,感觉有一些冷,她就缩了下肩膀,继续慢吞吞地说了下去:“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去辨别自己的感情,我是很喜欢你,但是具体是哪种喜欢,给我一些时间去思考一下,好吗?”
“好,我等着。”苏行止的目光在那可爱的兔子发箍上停留片刻,底下就是女人光洁的额头,上面还有一些水珠,可见她跑下来时有多急。
心底有一块不自觉就柔软了下来,随手将外套脱下来,他走进了几步,给她披在身上:“我不急,只是…想先占着。”
“占着?”岑茉这会儿好容易恢复了镇定,听他这么说,又奇怪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一只手给她把外套紧了紧,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这么好的姑娘,不先占住了,我心里不踏实。”
这样啊…”岑茉有点儿感动,但她不想显像出来,就故作镇定地抬手整理头发。
随即纤细的手腕又被捉住,被他套上了什么东西,她低头时,才发现那是只很漂亮的手镯,镯子与他手上戒圈的材质相同,也是那种有着浓重墨绿的珍品翠墨。
“上次给过你承诺,说送你个镯子,刚好前几天拍卖会有这么一只合适的,就给你买了。”苏行止笑了笑。
“什么时候啊?”岑茉愣了愣。
“你醉酒那次。”
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让她面颊绯红,她那次酒后到底是干了多少荒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