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安跪坐在床边,“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我不是不想理你,但我真的没办法。”
“求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迟启有些喘不过气来,拉了下她的手。
应安扶她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我可以标记你吗?”
迟启默然,但偏头露出了后颈。
修长的天鹅颈格外诱人。
再加上她略有些病态的唇色,和微红的眼角。
简直让人想犯罪。
但应安此刻抛下了所有杂念,只想着一个词,要轻点。
轻点固然好,但太慢了只会让迟启觉得煎熬。
迟启觉得应安不是在标记她,而是在吻她,替她添、舐伤口,酥麻,温软的触感让她体内的热直往头顶冲。
然后应安就被反压了。
一切都非常快,以至于她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迟启咬破了腺体。
迟启大概将憋了一天的火气都发泄在这一咬上面。
应安感觉可能出血了。
但她整个人又爽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痛并快乐着。
“嗯……?”
应安忍不住低吟,因为迟启添了她的伤口。
迟启说,“抱歉。”
和她上午的行径一样,咬重了,只说了一句抱歉。
应安却笑,“没关系。”
迟启去床头拿了消毒湿巾给她擦伤口,“出血了。”
应安盯着她的唇,“不疼。”
迟启把擦完伤口的湿巾盖在她脸上,说,“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小气诶。”
应安把湿巾拿开,“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