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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应安硬着头皮解释,“我只是想问你喜欢哪种方式。”

她又补充,“每一种我都可以,但都是理论知识。”

迟启没有再问,只是说,“标记我。”

应安下意识舔了舔犬齿。

但是当她靠得很近的时候,迟启突然用手抵住她的肩膀,“有比临时标记要更合适的吗?不疼的有没有?”

应安闷笑,“有,但是临时标记是最高效的。”

“嗯。”

迟启最终还是选了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会很疼,因为要咬破,应安怕伤口沾水感染,拿了毛巾垫在她肩膀后面,让她稍微坐起来一点。

红色的迟启比平时的迟启要诱人百倍。

不止是红玫瑰和白玫瑰的区别。

她简单的舔唇,或者抬眼,就让应安觉得自己要被钓在迟太公的鱼竿上一辈子。

自愿的。

像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尤其是克制不住时,偶尔从嘴角溢出的声音,和标记完之后示弱的眼神。

都给她心里燃烧的那堆火添油加柴。

火更旺了,她也更热了。

应安清楚地知道有信息素的作用,但她无法抵御迟启的魅力,无法抵御她的一切。

迟启被标记完之后有些昏昏欲睡。

应安想再去洗个澡,借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但迟启说只给她十分钟。

原话是这么说的,“十分钟可以吗?我会想你。”

堵死了应安所有讨价还价的权力。

但十分钟能干什么,只好洗个冷水澡。

应安也想过要不要大胆一点,提出要做、爱,但如果这时候说出来,就感觉是趁人之危。

更何况即使说了,迟启也可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