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安走了。
没有回房间,而是出门散步去了。
应天和松了一口气。
又嘀咕着,“这该不会是因为禁欲太久了吧。”
晚上十点她回房间。
迟启穿着睡袍,背对着她站在阳台上看风景。
应安随手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我去洗澡了。”
她很快洗完澡出来。
迟启坐在床边朝她招手,“过来。”
应安乖乖过去,因为头发还没吹干,发尾滴着水。
两人的睡袍是同款。
站在一起相当般配。
迟启拿出吹风机,叫她坐下。
然后给她吹头发。
风吹在头发上,热落在后颈,躁动起于心口。
迟启今晚一共就说了两句话。
应安记得清清楚楚。
然后就沦陷了。
她说,“别想太多,吹完了早点睡,好么?”
应安所有的精神防线一瞬间崩塌了。
她的精神衰弱,她的失眠,迟启都知道。
迟启拉着她的手睡了一晚上。
两人拉得不紧,却一直没有松开。
早上,应安难得起晚了,迟启也没有起。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按照计划,她们必须九点钟出门,不然中午会很热。
应安刚想起床。
迟启醒了,说,“等一下。”
应安看着她。
迟启坐起来,被子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下来,她的睡袍带子松了,半敞着,露出肩头和半边胸脯。
应安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