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足足半个小时都没有任何交流。
应安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尤其是和迟启一起,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
她的呼吸静止了。
这种凝固到让她想逃离的环境,使她无法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却没有任何空气灌入。
迟启猛地降下车窗,风灌进来,应安被呛了一大口,脸色通红。
“还闷吗?”
应安咳嗽着,“不闷。”
迟启看她,“怎么不说?”
应安低着头,闭口不言。
她以为是幻觉,或是梦境,真实但易破碎。
这样的,有过很多次。
迟启没问了,调了下车窗。
应安又陷入纠结中,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迟启朝她伸手,“有烟吗?”
应安不用找也知道,“没带。”
迟启轻敲着方向盘,又问,“车里呢?”
应安说,“应该没有,我妈不抽烟。”
“嗯。”
应安又说,“他们不知道我抽烟。”
迟启瞥她一眼,“那你藏得很好。”
“不是,确实不常抽,一包烟能抽半个月。”
“喝酒呢?”
“知道,但是去酒吧不知道。”
车里安静了片刻。
迟启说,“以后去酒吧可以叫我一起。”
应安怔了一下。
迟启又说,“别喝醉了,我收的房费可不止季书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