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安没有去安慰她,但是比赛结果出来的那天晚上,迟启来找她喝酒,却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说,“总算结束了。”
应安和她碰杯,“恭喜。”
然后迟启喝了个酩酊大醉,赖在她的出租屋不回去,还打电话和宁又晴撒娇,叫她帮忙应付查寝。
应安只好把她安顿在自己的房间,迟启睡床,她睡沙发。
两人中间隔了门,但应安睡不着,即使喝了酒,吃了药,也累了一天了。
黎明的时候,天蒙蒙亮,应安一宿没睡,却异常清醒。
她突发奇想要做个早餐。
煮个面条吧,应安说做就做,她煎了鸡蛋,又切了牛肉加酱炒好,放了葱姜蒜调味,超级香,连她自己都馋。
然后开始榨豆浆,一切都弄好的时候,正好七点。
今天不是周末,要上课,迟启的闹钟开始响了,她手机在茶几上,嗡嗡嗡地震动。
应安洗了手,关掉她的闹钟,去叫她起床。
叩叩叩——她敲了门,但是没人应。
应安推开门走了进去,就看见迟启半敞着睡袍平躺在床上,被子已经掉在床尾,但人还睡得很香。
青城的夏天很热,应安习惯把空调开了27°,但是这个温度对迟启来说却有点高了。
应安瞥到迟启雪白的肌肤,一下子移开眼睛,蹑手蹑脚去床尾捡起被子,正准备抖开铺在她身上的时候,迟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懒懒的,显然是刚醒,“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