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应安去了青协的摊位前,从包里拿出用收纳袋装好的旧衣服,还有一双旧的板鞋,都是洗好消过毒的。
志愿者清点了她捐的衣服鞋子,“同学登记一下姓名学号,然后备注里写衣服2,裤子1,鞋子1。”
她登记好正准备走,排在她后面的一个男生开始大声嚷嚷,“为什么她的就都收了,我的就不要?”
应安回头看了眼,脏兮兮的球服和散发着臭味的球鞋,甚至还有搅在一起的内裤袜子,都是没洗过的。
她赶紧大步离开了这里。
志愿者还在解释,“同学,内裤和袜子我们是不收的,衣服和鞋子也要清洗过后我们才收,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男生大声抱怨,“怎么不早说,我现在拿回去扔洗衣机里也来不及了啊,你们下午就收摊了。”
有人看不下去了,“喂,你能不能讲点卫生啊,鞋子也往公用洗衣机扔?内裤袜子一起洗?又臭又脏的,恶不恶心啊?”
“就是,太恶心了啊。”
“太缺德了吧这人,难怪洗衣房里老是有股臭味。”
“而且人家青协的活动文件说得那么清楚,自己不去看还怪别人。”
“……”
听到这些,应安突然庆幸自己选择了住在校外,她不擅长交际,也习惯不了集体生活,住宿舍只会让她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吃饭的时候,她碰到了宁又晴和张以琴,迟启没和她们在一起,想来是和许楚楚二人世界去了。
宁又晴还是一如既往的欢脱,“嘿,以后摄影就拜托你啦。”
应安点点头,“嗯。”
张以琴也跟应安打了个招呼,但她不像宁又晴这么神经大条,她感觉应安和迟启应该是挺亲密的吧,虽然保持着一定距离,但她一直以为应安是迟启心里的第一顺位,直到许楚楚突然乱入……她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