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说:“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姜慕言用了一天的时间就从三?十九摄氏度降到三?十七摄氏度,说明她的免疫系统还是很强的,她遗憾地说,“可惜明天还是不能去参加月考,不然真想证明一下这段时间我有多用功。”

刘叔说:“没事,下次还有机会。”

“对了,我爸妈呢?”姜慕言四处张望。

“您不是说让董事长和夫人回公司吗,”刘叔说,“他们见您没有太大的问?题就离开了,医生也说您暂时还未进入分化,只是普通的发烧,您不用担心。”

姜慕言点点头,一口气喝完牛奶:“刘叔,我刚给小程老师发短信了。”

刘叔说:“您和小程老师说什么了?”

姜慕言不好意思地说:“我跟她说,如果明天我的烧退了,考完试就去校门口接她。”

刘叔笑着?说:“大小姐,医生说您不能吹风,等?病完全?好了再?和小程老师见面吧。”

姜慕言苦恼地说:“我感觉我明天就会好了,反正下午才考完试呢,”姜慕言的眼睛亮亮的,在病房里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可爱,“刘叔,你明天下午能不能送我去学校啊?”

刘叔拿姜慕言没办法:“好,大小姐您先早点儿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姜慕言把玻璃杯递给刘叔。

刘叔起身贴心地给姜慕言关灯,笑着?说:“大小姐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