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要求,其余的,我都可以答应小叔。”
唐予白冷笑:“不许我和学长一起,那我要回唐氏”
“可以。”
“什么?”
纪琰认真道:“爷爷那30的股份现在也在我手里,如果小叔想要的话,我可以都给你。”
“所有的,我手里的股份。”
唐予白简直哑口无言,或者说,也有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完全想象不到,这两年纪琰究竟都做了什么。
原来的36的股份,再加上唐洪良那30的股份,现在纪琰在唐氏,完全拥有了绝对的决策权,他不会不知道这份权利意味着什么,怎么能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易,说给就给
不知道为什么,唐予白第三次撇开了脸,不想再和纪琰沟通。
至少现在不想。
房间安静下来,纪琰说了句出去做早餐,就出去了。
半晌,唐予白颤着手捏上了左手腕的佛珠,目光从窗外挪向对面那整张墙——几乎所有他去过的地方,远远拍的,模糊不清的人像,一张张,所有照片里面都有他。
这样的行为,绝不能说是正常。
但唐予白仿佛看到了纪琰偏执的想要追捕他,获取他的行踪和信息,却又迟迟不敢下手,想挖出了陷阱,却非要等待猎物自投罗网一样,可有哪个猎物会傻得自己跳入陷阱。
那种抑制却又疯狂的需求
背地里暗涌的执拗与野蛮
是唐予白二十八年以来,第一次碰到的他真的说不清那究竟带来的是什么感觉。
心惊?难以置信?恐慌?震颤?
【小叔也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