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气得?很,加上又在?发烧,整个人?晃了几下,她赶忙放下锄头稳住自己?,想?到自己?连儿媳妇都管不住,发烧了还要去上工,顿时心里一阵酸涩。
“我容易吗我?老大你这些年气我们,恨我们,可我有什么办法?当年不把你送走,你弟弟妹妹们也活不成啊……”
温庆平不耐烦听她说陈年往事,上前扶住她往房里走,“别去上工了,都发烧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有台阶下,温母当然顺势就?跟着下了,她把锄头丢在?一旁,借着温庆平的力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哎哟哎哟地叫。
杜月兰没有看她,只是给?温庆美重新梳了头发,又给?她擦了擦脸。
“不哭了,”杜月兰安抚着。
温庆美忍着眼泪,“我没惹她的。”
“我知道。”
杜月兰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衣递到她嘴边,“吃块糖,只有你有哦。”
温庆美破涕而笑。
垂下头吃下那块糖。
温庆平出来时,二人?已经坐在?厢房门口有说有笑了。
他?走过去,“后山砍柴,去不?”
“去!”
温庆美可不想?在?家陪着温母。
于是三人?一人?背着一个背篓便出门了。
温母听见动静后翻了个身?。
她心里愁啊,本?来家里的日子就?吃紧,全靠着老大,现在?又欠下一笔债,以后老大两口还不翻天了?
想?到这,温母的脑袋更疼了。
这会儿上山砍柴的人?不多,三人?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