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娘也是这么说的,”刘思诺嘻嘻一笑,抱住她的手臂,将下巴搁在杜月兰的肩上,“真好,我们又见面了,改天我们一道去找红果,看她能认出我不。”
“当然可以,”杜月兰应着,又问她,“你那会儿转学到哪里去了?”
“我姥姥家,她在县城旁边住着,”刘思诺直起身道,“我爹娘就想让我多去陪陪她,因为她最疼我,那几年身体也不好,所以干脆让我转到县里念书,还没开学就把我送过去了,我连跟你们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杜月兰抓住她的手,“现在好了,我们在一个生产队,又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了。”
“是啊是啊。”
温庆平在外面溜达了快一个小时,正想着要不要进院子的时候,见核桃树那边走过来一个青年,他赶忙喊道。
“刘思承!”
打着哈欠的刘思承一惊,抬眼看去,见温庆平一个人站在他们家小菜地旁,赶紧加快脚步过去。
“你找我?”
“不是,我陪我媳妇儿过来,本想请你妹妹多照看一下我媳妇儿,我跑车的时候也放心,结果你猜怎么着?”
温庆平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着?”
刘思承听他说没有急事儿后,又打了个哈欠。
“你昨晚没睡啊?”
温庆平好奇。
刘思承点头,“你是不知道,昨天傍晚我还没回家,就听公社的人说有人跳河了,接着领导点了我和另外几个人,一道跟着去河边帮忙,这一忙,就到现在,不然今天我能回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