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钧还在想词汇时,孟玉言笑出了声,这一次没有转瞬即逝,唇角的弧度停留了好久:“应该,是我和你道歉才对……”
孟玉言也是第一次说这种类似于低头的话,对于他来说,稍微有些艰难,他的目光并没有看钟钧,而是看着别处:
“你昨天晚上说的话,其实我听到了,但我当时实在是不怎么该怎么回答,所以就装睡了,抱歉…”
孟玉言和钟钧在卫生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外面的工作人员当然是不知道的。
发作等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再次出来,身上血污都已经被洗干净,还都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
孟玉言没再穿那身成熟的西装,反而换了一件风格相差很大的黑色高领毛衣,而钟钧也穿着一件差不多的,不过是灰色。
两个人的脸都被热气给熏红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嘴唇好像也有些红红的…
这种极为微妙的氛围让在场的成年人一个个失了声,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会不那么尴尬。
反而是什么都还没懂的晨晨,童言无忌的大声问:“你们大人洗澡真好慢啊,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啊,我等了好久了…”
晨晨话音刚落,
两道剧烈的咳嗽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孟玉言咳得最厉害,感觉快把肺都咳出来了,脸上的颜色更红了。钟钧没好气反问:“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
两个当事人不知道,虽然摄影没有拍摄到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仅仅只是出来后的躲闪的言辞就足够了。
足够那些观众进行天马行空的猜想,也足够这一段在播出后,弹幕密密麻麻。
[高领毛衣??遮这么严实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