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忆的孟玉言非常很敏锐,还问钟钧那些都是谁送的,那会儿的钟钧还故作神秘的说是秘密,怎么都不肯直说。
而已经恢复记忆的孟玉言想到那会儿钟钧故作深沉的样子,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刚回自己家的那个晚上他做了一个又一个梦,醒来后差一点以为还在做梦,迷迷糊糊中孟玉言还下意识叫了一声钟钧的名字。
那两个字刚说出口,半梦半醒的孟玉言立马醒了,是从头到脚彻底清醒了。
那天早上,他给自己十五分钟的时间收拾好心情,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好自己。
仿佛一台提前设定好了机器一般,孟玉言一丝不苟的为自己洗漱,安安静静的穿衣。有条不紊的佩戴好袖扣及手表。
为了不让领带乱动,需要仔细带上领带夹,而为了防止里面的衬衫在行动间皱起,袖箍和衬衫夹也是必不可少的小物件。
像一块上世纪的钟表,
孟玉言正在一点点为自己组装零件。
等再出现在公司时,孟玉言就已经重新变成了那个毫无弱点的孟总,眸底似一汪深潭,一眼望不到底,猜不透喜怒。
孟玉言真的很会自我调解。
在一个星期前的晚上,他还因为不习惯一个人睡而辗转反侧,但仅仅只是过去一个星期,他就已经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孟玉言的作息也恢复到从前的模式:
每天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在固定的时间洗漱,每天的用餐时间和出门时间都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