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言并没有生气,或者说他是担心。一来他们两个人在外地,一来他一个人对几个人本来不公平,万一有别的同伙,可怎么办?
心思细腻的他总是能想到更多钟钧想不到的“万一”,他不太喜欢这种暴力斗殴事件,理智也告诉安静待着,但如果钟钧再回来稍微晚一点,他可能真的也会去掺和。
在看了看他没什么伤后,孟玉言皱着的眉松了几分:“……没事就好。”
离开时,钟钧不止买了自己这一桌的单,还把另外那几个人的单也一起买了。
也就这一次,后面孟玉言再也没有遇到过其他的不很好的事情。
本来不到一天的旅程,被他们走了五六天,才慢慢悠悠抵达若尔盖。
也可能就因为不紧不慢的缘故,得以让孟玉言一点点适应海拔的变化,再加上有钟钧天天监督着吃药,孟玉言没有高反。
早知道在来之前,他们可是做了很多功课,不知钟钧,就连孟玉言也很担心自己可能接受不了气候,到了以后发现,压根没有之前想的那么麻烦。
抵达目的地以后,
钟钧充当导游带着逛了好多地方。
那是孟玉言第一次骑马。
哪怕钟钧特意给他挑了一匹性情特别温顺的老年马驹,可他看着这个几乎和他一样高的高大动物,还是不怎么敢上去摸。
他先是试探碰了一下马鞍,马一动又快速收回手,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钟钧寻求安全感,获得对方眼神安抚后,又才敢继续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