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摸了摸下巴:“唔,这么说也没错吧。”
“我就知道!”
“我想聘请你来东京校当老师,主讲历史类的课程。”
“哈?”斑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茫然道,“你刚刚说什么?聘我当老师?”
“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什么比亲身经历者更清楚过去的事情吧?而且咒术繁盛的那段时间,咒术师的术式与现代咒术师术式也有着许多不同,正好你也清楚这些……”
重要的是,这可是活着的妖!她这么可能放过?她可不想哪天遇见一只头顶缝合线的三花猫……
奇怪的人。
斑看着太宰治,这么想到。
终于从奔波状态返回学校后,太宰治顶着那张好像随时就能猝死的脸打着哈欠,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办公室的大门便被人“啪”地一下从外面推开了。
“哟!太宰,你回来了!”伏黑甚尔合上门,脚步匆匆地赶到太宰治面前。
双手用力拍在办公桌上。
“嘭!”
男人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弯腰凑近:“你猜,发生了什么好事?”
“禅院家邀请你回去?”太宰治缓缓在办公桌后坐下,抬头看他,“所以?要我批假吗?”
“不,是禅院也邀请你去了。”伏黑甚尔不怀好意地笑着,“你不是一直念叨者缺人?来禅院,我保证绝对能招到人。”
“几点。”
“八点的晚宴。”
“行,我知道了。”太宰治拿过文件开始看起来,头也没抬地说道,“你可以走了。”
晚上八点,再次被放鸽子的伏黑甚尔在清凉的夜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