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松开刚才一直扶着松田阵平的手,失去了支力点的松田阵平直接跌跌撞撞地往前倒了下来。
“松……?!”
惊慌的呼喊才发出第一个音,已经倒在了身上的重量就推着飞鸟连连后退,直至她后膝抵到了床沿,整个人失去重心地向后仰。
然后,这套流程和姿势都有点熟悉的压倒动作,又把飞鸟按倒了。
只不过这一次松田阵平没有力气撑起身体,以至于他就这么完完全全地压在了飞鸟的身上。
全部体重的交付就沉在飞鸟的胸口,飞鸟感到有一点喘不过气。
不堪重负可能也指的是这种状况吧?
胸前的压力还有刚才被洗手池的边缘抵得很痛的后腰……
这两道前后夹击的钝痛让飞鸟根本再忍不住地发出了一些难受的嘤咛声,莫名的,气氛就变得很古怪。
松田阵平只觉得大脑开始嗡嗡作响,比先前还要剧烈的昏沉感让他在失去了飞鸟的支撑的瞬间直接倒了下去。
尽管意识还算清醒,他也明白自己的每一个举动,但就是没有力气,甚至连去控制,都变得异常迟钝。
不久前在宅后的空地上抽烟他还自信满满地给降谷零回信说他自己好得很,现在看来,他那会根本不是酒醒,是后劲没上来。
还好今晚不是在什么任务中,否则以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别说抓住犯人,被犯人反抓住都不是没可能。
好逊,他松田阵平就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
也还好……此刻他面对的只是丹羽飞鸟。
倒下之后,松田阵平听到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难受地在闷哼,她好像在很努力地忍住,以至于那样的声音最后听起来有点像小动物断断续续的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