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祈贵妃是后宫中近两年的新宠,今日佳宴也是在的,坐在严皇后身后,不争不抢,就像一副壁画。
施绵回忆时,手心再次被掰开,指尖划动带来的酥麻感让她想逃避,在察觉严梦舟是在她掌心写字后又按捺住。
一笔一划落下,是“克亲”二字。
写完后,严梦上放开她的手脚,让出位置以便施绵下榻。
施绵坐起来整理过内衫和裙角,从床尾摸出锦袜往脚上套,刚碰到脚趾,锦袜被夺去。
晦暗的帐内,严梦舟屈膝在她面前低头,抓着她的一只脚腕为她套起袜子。
温热厚实的手掌托着施绵的脚心,再抓上她脚腕,宛若有无数蚂蚁从脚底心爬到了心尖上,让施绵心里又酥又痒。
她动了动脚趾头,看着严梦舟低头认真的样子,靠近他用气音问:“小时候你怎么不给我穿鞋穿袜子?”
严梦舟抬起头,同样用气音道:“小时候伺候你,会被你当下人使。”
现在就不会了吗?施绵想问,猜着他可能会给的回答,硬憋着不去问。
但她不问,严梦舟也是要给她回答的。他往前倾身,凑到施绵耳边道:“现在是伺候娘子,不怕被当做下人。”
热气扑在耳上与脸颊,施绵差点以为他亲上来了。
说完严梦舟低下头继续她穿袜子,留施绵一个人脸红。
罗袜是用绞纱织的,单薄透气,直罩到脚腕上方五寸,再将绑带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