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低着头,不出声。

“你是怎么说服湛松为你找下家的?”湛云青咬牙切齿:“怎么,你对我们湛家有什么执念,湛松一个人不够,现在还得缠上我?那湛天明呢,他是长子,继承的东西可比我多,你若是想要富贵,可算是找错人”

柔软微凉的双唇印上,白阮忽然吻住他,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没有……”白阮无措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湛云青猛地将他推开:“你能不能别碰我?你还记得你是我二太太吗?虽然湛松死了,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还嫌你脏呢,滚!”

白阮被推得撞到桌角,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切地说:“我是腺体畸形,没有办法像正常的oga一样,生殖腔也是闭合的,不能行房。”

“我,我是干净的。”

湛云青舔了舔牙根:“那恭喜你,你是干净的,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什么”

“湛松只说让我照顾你,我找个人来照顾你不是一样的?虽说你是个不能生育的oga,但是你这张脸也不愁嫁不出去。”湛云青冷冷地说:“别缠着我,我恨不得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白阮睫毛颤了颤,说:“你要把我送走?”

“不行?”

11

葬礼时,湛家人都换上了白衣。

湛云青来到灵堂,意外地发现白阮居然没有穿长袍,而是穿上了新式的西装,不过也是白色的。

白阮看见湛云青,脸色白了白,往旁边躲了躲。

湛云青装作没看见他,进去挑了个位置待着。直到天黑,湛天明忙不过来,便让湛云青独自守灵。

下人们在灵堂隔壁放了张床,让湛云青休息。

湛云青躺在床上,虽说隔壁就是棺材,不过他并不害怕,因此很快就睡着了。

忽然,一丝凉气袭来。有人摸黑掀开了他的被子,带着寒意钻了进来,熟练地吻住他。

湛云青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因为他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熟练地抱住了那人的脖子。

等到反应过来,他立刻将那人推开,没想到那人耍赖似的牢牢抱住他,低声说:“隔壁还有人。”

确实,灵堂里还有下人照看着。

“所以呢?”湛云青冷冷地问。

“他们听到会过来看的。”白阮说:“就会看见我在你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