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虞面颊仍泛着红,不愿去想他话中的深意。
他是什么意思,是她还没有透露什么,他现在便已经察觉出了什么不成?
甚至觉得,她背地里让宗珏也这样探着手。
曾肆意揉丨抚过了?
虽然知虞有意离间他们。
可真要听出这种意思的可能,仍会让她臊得抬不起眼。
实则她根本没有什么夫妻观念,也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识。
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很多个男人都可以和很多个女人发生不同的关系,反之亦然。
倘若她过来时,即便这是一个女子可以拥有许多男人的世界,她也不会觉得哪里适应不了。
她只是……对于自己和每个人倘若都会发生这样关系时,都会止不住本能的羞颤。
沈欲擦完药后,也足足擦了两刻钟。
直到知虞在他掌心再度化成了一滩水后才被放过。
她睡去之前,被欺负得甚至生出了还不如给他一回的念头。
可知虞也清楚,他从没有哪次是只一回能满足的。
睡时口渴异常,只记得沈欲哺喂了一些茶水给她。
知虞并不知道这茶水安神效果极好,只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
接着被男人剥得干干净净,放进了清水中。
沈欲掌心擦过她的肩颈,替她一一都擦洗干净。
只待清理之后,便又漫不经心地嗅过她的身体。
脖颈,锁骨,小腹。
确定每一处都没有丁点龙涎香后,这才眸色暗沉地重新看向她的脸。
他替她穿好干净的衣裳,便离开了寝榻。
门外的白寂一直等着要回他消息,前前后后足足等了快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