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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上回服了五色嫣的情形一般。

起初即便一些地方紧紧相贴, 可两个人身上都还有些衣服在。

到了后来衣服便越来越少, 甚至那样不着片缕的情况下,他连她抬手遮掩都不许。

想到这处难免就想到方才的情形,一面被动的沉沦,一面却又紧张到掌心冒汗。

生怕他会不由分说地解开她的衣裙,撞破什么。

只待她沐浴后裹着一身水汽回到榻前,便瞧见沈欲倚在榻上,一手翻书,另一只手里却好似把玩着一只药罐。

那药罐看起来颇有些眼熟,知虞上前细看了一眼,要屈膝上榻的动作便忽然僵凝住。

沈欲察觉到她的举止,却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口中缓缓问道:“方才婢子去你房间取来这药罐,里面的药膏几乎都没有少……”

“阿虞是要怎么解释?”

知虞心口微微绷起一些,眼睫心虚地垂下。

目光盯着那药罐盖子,那种做错事情的压迫感便愈发强烈。

可这还能怎么解释?

无非就是没擦,不想擦。

知虞自然不欲在这个节骨眼与男主本人生出什么冲突来,只轻轻地同他解释。

“这段时日的确没擦,想来是我自己也没太在意……”

“不过郎君既然说了,我明日一定会记得擦。”

她自觉这伤口伤在她的身上,他作为丈夫的身份,要表达一下关怀自然是无可厚非。

她不逆拂他的关心,只推脱明日,如此也算是皆大欢喜。

沈欲好似也接受了她这样的说辞,眼见天色不早,自是叫她早早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