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实则饱满如蜜桃。
一掌下去,又像是烂熟的果,腻指绵软得能挤出水来。
这样惹眼又毫不设防,偏偏又像那些喜欢蹑手蹑脚的猫儿。
明明知晓旁边的人在盯着,却总觉得自己只要手脚再放轻些,即便被人看见,好似这样就不会让对方察觉一般。
眼看着就要到了床沿,可下一刻就被人捞住了软腰,重重落在男人滚丨烫胸怀中,跌坐在对方硬邦邦的腿上。
“啊……”
知虞又惊又羞,掩唇轻呼了声,眼睫却仍颤颤地不敢抬起与他对视。
“怕什么?”
“今夜我还要进宫一趟。”
沈欲挑起唇角,嗓音低沉,“在你月信完全结束之前,我自不会不管不顾地要你身子。”
言下之意,等过几日却是毋庸置疑地要的。
男人丝毫不掩盖眼底浓烈欲色。
不等知虞为此生出反应,却忽然问她。
“这几日可有擦药?”
她自宫里回来时,腿上便被那细链勒伤,那药膏擦过后,这么些时日也该好全才是。
可知虞闻言身子却微微地一僵。
那种因为不听话,会受到惩罚的不安感微微涌上心头,让她不由对他这话发憷。
她低垂下眼睫,语气乖觉,“擦了……”
“倒是郎君,后背可有好些?”
她忽然提出要看沈欲后背的伤,柔润的眸底很是关怀。
沈欲见她想看,便也不阻止她试图解开他衣带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