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颜色最深的一片,所以也是所有花瓣里作用最重的。

一直到今早上才发作,也许恰恰是浸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法单纯再靠忍耐度过。

知虞心下霎时慌乱了起来,忽地打翻了茶盏。

意识恍若也跟着被火舔舐。

清醒和身体里隐秘升腾起的渴望在不断拉扯,跌跌撞撞地碰碎了许多东西也没有人来呵止。

待她勉强摸到门外时险险就跌落到地上瓷片上,才被人伸手搀扶起来。

沈欲不知何时便站在了帘子旁,只冷眼地望着。

红色那瓣代表着什么,他自然比谁都更要清楚。

她若和以往一样,都能熬得过去,他也没有要干预的打算。

可偏偏,只是“好心”地扶了她一下,少女便藤蔓般纠缠了上来。

“夫人这是做什么?”

让知虞羞耻万分的是,她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

她知道眼前这人是沈欲。

可此刻生出来的渴望就像是饿了六七日极想吃饭、和渴得舌根发干,极想喝水的人一样。

她想要得到疏解与满足,几乎冲破了羞耻的底限。

知虞想,这时候随便什么身体无缺陷的马奴,亦或是体格强健的下仆,只要能用来疏解,都行……

可她想要说话吐露自己的诉求也很艰难。

一张口便想发出奇怪的声音,隐忍地吞咽回去,复又重新张开小嘴。

“我……”

磕磕绊绊重复了几次,才说出了“想要”两个饱含暗示的字眼。

至于是想要马奴,还是想要下仆……她甚至觉得她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