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吞咽。

接着在做完这一切后,复又耐着性子用旁的东西重新撬开柔软湿润的唇瓣。

将她口中的滋味一遍遍肆意的品尝,直至唇齿的相交都再难餍足。

直到失去分寸地弄哭她,才放开了难得寻到的一些乐趣。

如此,他仿佛从中猜到了一些。

她似乎想要变成一条坏蛇,却又不会咬人。

只要她开口求他,他自可以帮帮她。

带着她一起去那阴暗潮湿的地方,将湿滑黏腻的身子绞缠在一起,密不可分地教她如何成为一条蛇。

“她曾经有个儿子,被她逼得自尽,也有个儿媳,在冒死生下女儿后被她置入脸盆中溺死……”

沈欲口吻淡然,逐字逐句地说:“我们杀了她,并不罪恶。”

冠冕堂皇的话并不能减少恐惧,话里的循循诱惑反而让人脊背生凉。

杀了她……

若是原身、若知虞就是本来的知虞,也许会忍不住受到蛊惑,忍不住心生动摇。

可知虞不是。

她不是原身,作为一个只是来补全剧情的工具人,更不会真心实意地去恨谁……

可眼前真切面临的修罗画面却足以击溃她的心防。

心态终于开始绷持不住,知虞颤抖地攥住男人的衣襟,极力将脸颊埋到他怀里不愿再多看一眼。

沈欲垂下眼睑,眸色未动分毫。

指尖掠过她的鬓角,心思颇为诡谲。

放纵一个柳嬷嬷陪着她演戏都不足以叫她露出全部的马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