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解释不出来,只能先含糊过去。

过了晌午之后,派人出去打探过几回,可外头却好似仍旧如常的平静, 半分惊涛骇浪的征兆都无。

知虞因这件事情稍稍透支了精力,哪怕只是倚在美人榻上小憩的光景, 都生出了无数个凌乱的梦。

一会儿是铁墙似的身体沉沉覆在身上, 一会儿又是指尖暧昧地顺着脊骨向下……让人睡都无法睡得安生。

好不容易熬到黄昏才低调地出门, 岂料半道上竟还碰见了沈蓁。

“夫人可是听闻郎君病了?”

“我正要过去看望,不如与夫人一道?”

“病了……”

说是病了,多半是寻大夫来排查身体中了何种药性。

知虞心虚地眸光微颤,随即软声婉拒,“我今日也有些不太舒服……”

一些不能将病气过给病人的托词不必直白说出, 旁人听了也会明白。

沈蓁狐疑地打量着她, 到底看不出什么名目, 便也不再过多纠缠。

“那夫人,可要多保重了。”

说罢,便领着婢子离开。

等人走后,知虞才与絮絮继续往那库房的方向去。

天暗下来后固然没什么人,可找遍了每一处角落,那遗留的瓷瓶仍旧是不见了。

“夫人,这可怎么办?”

药是她们下的,那瓷瓶里残留的解药便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知虞心里早有了预料,是以也不会过分失望。

“罢了,未必能查得出来。”

毕竟这药也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否则原主也不会这么绕这么一大圈来给沈欲下药,只为了与他春风一度。

在这处没能有什么收获,是以思来想去,知虞觉得自己还是得先去看沈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