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没有发生些什么,而沈欲则仿佛异常敏锐地察觉出了那间库房的端倪。
库房本来没有什么值得知虞心虚的地方。
即便在原书中,也不过是沈欲用酒坛砸破自己的额,再无其他。
可今日知虞在安排这件事情时,忽然一时心软想到沈蓁的想法。
以沈蓁对沈欲的情谊,她自是愿意与他更近一步,好有足够理由走到他身边。
可沈蓁若不愿呢?
只是某个瞬间多了一个想法,所以心软间知虞在那库房里刻意留下一只突兀的小瓷瓶。
沈蓁自幼体弱,多少精通些药材。
届时捡到这个瓷瓶嗅出药材成分,便会推测出这是相关的解药。
若真不愿,便也还有一条退路,事后知虞再趁乱销毁相关的东西就是。
可就是知虞一时心软擅作主张给对方留下的这条退路,现下反过来成了架在她自己脖子上的一把刀。
沈欲若要人过来查就必然会查到那个瓷瓶,接着……就查到她的头上。
以沈欲的人脉势力,他足可以轻易查出那是什么东西,及知虞对他下药的一系列作死事情。
脚下越发急促,来到库房前见四下都还无人,便知晓是沈蓁还没来得及将人叫来。
知虞更是急切要进屋去寻到物件。
哪曾想,她翻了好几个自己好似掩藏过的位置都没能找到。
接着就察觉到后背一种莫名的压迫。
靠着本能反应,她蓦地回身便看见了倚在架子前的男人。
对方脸色苍白异常,没有分毫情药发作的模样。
只用一双异常漆黑的眼眸在暗中不知盯了她有多久。
“可是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