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捏住盒子的手指忽地僵住。

“我问过我母亲了……可是……”

她母亲不允许她说。

沈蓁犹疑道:“郎君,我想晚些时候再与你说,可以吗?”

跟前的男人不做他想,只语气柔和答她,“自然可以的。”

目送着沈蓁离开。

沈欲指腹摩挲着扳指,盯着她的背影始终一言不发。

果然啊,他的身世另有猫腻。

这样的不能宣之于口,到底是什么呢?

“郎君,接下来可要……”

白寂不由上前发问。

“暗中派人照顾好蓁蓁,千万不要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沈欲平静的语气下若有所指,“弄丢了你自己的脑袋可以,也千万不能将她弄丢。”

白寂自是心里明白地应下。

毕竟主子为了从沈奶娘口中套出想要的东西来,实在是已经蛰伏得太久太久。

……

被关在笼子里的知虞内心从惶恐无措,渐渐变得心情麻木。

就像是一只被剪羽的夜莺锁进金笼之后,困住她的不是笼子,而是对未知的一种恐惧。

在这样状态下度过茫然又不知所措的一天后,沈欲便从外面拿来了一件奇怪的物什拍醒了她的脸。

蜷缩在雪貂上的美人迷糊睁开眼来,听见对方不徐不疾地让她选择。

“除了这瓣红色以外,你选个喜欢的颜色如何?”

他手里拿着一朵花,可这花却奇异地拥有五种不同颜色的花瓣。

知虞自也瞧见他口中说的那片红色花瓣,色泽仿佛比寻常的红色都要更加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