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觉得可以,不过具体事宜,便在过两日的家宴结束后,夫人寻个无人的亭榭里与老奴细细商议要如何执行。”
预先知道剧情的知虞:……
她记得原身被冤枉红杏出墙的时间点和地点就是对方口中“家宴后的某处亭榭”。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老婆子不愿意啃她这一口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宁可要自己亲手制造事件。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知虞故作如释重负的模样,与这柳嬷嬷私底下达成了“约定”。
原书里彼此显然都想给彼此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可嫩姜终究坏不过老姜。
最后若没有沈蓁的帮助,原身可就栽得结结实实了。
隔天府里便逐渐开始张罗起来。
这家宴原本在沈蓁回来的当晚便要操办,奈何她身体过于虚弱,又受到惊吓,这才挪到了两三天后。
特意操持一场,必然是要奉上最为鲜美的鱼肉虾羹,是以菜色肉糜酒水,事无巨细地都要提前开始料理。
知虞并不过问这一切,反而在这期间关上房门,回忆这段剧情发生时的情景。
原身饮酒后迷糊的情况下被柳嬷嬷设计陷害,后来也正是柳嬷嬷义正言辞地将她拉去房间要检查身体“清白”。
在扯开衣裳后,故意在知虞胸口、腹部和大腿根上拧了不少淤青红痕,下手极狠。
原身再坏也还是个年轻姑娘,大概也源自于这一场无情折辱,对柳嬷嬷彻底留下了深刻阴影。
知虞想到这点后,便也犹疑地试着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