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夜险些就死得悄无声息,至今都无法确定是不是沈欲的手笔……

以至于在他侧眸晦暗的视线扫过来时,知虞只觉后皮一紧,人也就自觉跟到了近前。

耳根子处在暗暗发烫。

面上强撑出镇定的神态,知虞深吸口气试图将自己代入伺候的仆人模样,极力维持从容地抬起嫩白手指,替对方顺利地解开了一处衣带。

玄黑衣袍与襟口敞开下的苍白肌肤形成反差看起来颇为妖异。

薄衫失去了系带的束缚,渐渐往两侧敞开,除却冷白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艳色一点也摩擦在面料之下……

她眼眸霎时恍若被烫到般,转而往下看去。

这时这些贴身亲肤的上等缎料便逐渐显出了短处。

绸裤贴着紧实长腿隐隐露出肌肉的轮廓,窄腰长腿中间,是垂挂的系带。

汤池的热雾汽仿佛钻进了脑袋,让知虞看得隐约眩晕。

面红耳赤地去解开裤带,却手软得有些使不上力。

系结在靠近下腹的位置,若要仔细用指甲扣开结口缝隙,指背就势必要紧贴下去。

反复几次,知虞终于不负所望地将活扣扯出了个死结。

气氛略有些僵凝。

修长的手指徐徐拨开美人紧张汗湿的小手。

捞起一个死结,男人垂眸淡讽,“把我的人都赶走,便是这样的伺候?”

“许……许是头晕。”

“想来透口气便能好……”

少女嘴上说着,脖颈却都泛出粉意,外强中干的模样几乎都展露无遗。

借口快速绕出屏风,臊热顺着心窝子往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