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接住柔软女体的手掌按住了薄衣,自也感受到了沁出面料的潮痕。
知虞从未有过这样极限的透支,心跳声大到耳边几乎都听不见旁的。
那些人……只怕不敢动到沈欲头上。
知虞只能赌……赌纵使幕后指使真是沈欲,他再是恨她,多半也 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杀妻。
四下原在说笑取乐,在美人跌撞过来的瞬间又猛地陷入了死寂。
随即很快,便重新爆发出阵阵窃笑。
“薄然素日里装得这样刻板禁欲……背地里却背着咱们私底下玩的花哨……”
纵使没能看见正脸,男人臂弯里瑟抖的女子也能看出极好的腰身曲线。
她发髻松垮垂坠,衣裳似仓促才穿上的凌乱,后颈也露出大片雪白。
近乎透露着一丝淫靡的凌乱不整,柔若无骨地紧贴男人怀中。
除却是他私下溺爱的宠妾身份,正经点的女子都不能够。
“薄然兄好艳福啊……”
促狭且具有歧义的调侃接踵而来。
知虞知晓自己这样做已经够让沈欲丢人了……
若再叫他这些同僚知晓,这样衣着不整、形容放浪形骸的女子正是他沈欲本该撑起端庄脸面的夫人,那可真叫他把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所以此刻也只能顺势让旁人误会自己就是个拿不上台面的艳妾身份……
这些人多半也才酒意酣然,有人笑嘻嘻地提着酒壶斟满酒水,起哄说道:“还不给你家主人喂酒驱驱寒……”
男人近日顾忌着眼疾和其余旧伤,自是一次酒水不曾用过,连带左拥右抱的美色也都不假辞色。
如此假正经的做派都不知杵了不少同僚眼皮子,令人心里难免看不惯,道他是个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