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席余烬感到紧张很正常。平日里他觉得伽诺是最让人安心的存在,但在狭窄的茧巢里,阴暗的光线下,他与伽诺对视,莫名感到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心悸。

生育等同于消化重组。

茧巢里,是捕食者与食物。

尽管席余烬做足心理准备。

但真正的筑巢体验……还是太超过了。

云雨初歇后,茧被打破,留下半个被撕裂的空壳,那是黏液凝固后的残骸。伽诺的虫翅抖了抖,湿漉漉的,比之前明显大了一圈,花纹更加华丽了,还有些磷光,此后他能更好地驱动盔甲。席余烬躺在灌木丛林间,看着夜空,升起奇怪的感慨。

第一次就搞到人外加野外这种程度……

宇宙真奇妙啊。

然后两人过上了精力用不完的日子。筑巢只需要偶然一次,其余时间都是伽诺在探索蓝星人的“虫翅”。老实说,席余烬确实很爽,爽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

伽诺身材好,很热情,体力也很好,虫族的天性使他更倾向上位式。他总是坐在席余烬上面努力起伏。席余烬舒服地靠在床头处,除了扶稳伽诺的腰根本不用动什么力,当然有余力开发他好奇的其他部位,所有知识和相关猜测都在伽诺身上试验一次,还有心思看伽诺对哪里反应最大。

伽诺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多重刺激积聚在脑中,晕晕沉沉的。他只好靠在席余烬脖颈处,稍微借力来起身,再一点不差地全部吃下。有时他感到自己体内好像有个温水袋被戳破了,各种腺体都控制不住地流水,而后全身泛起疲惫。可看到席余烬微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他又不管不顾地继续挺身,只是速度慢了一点。

席余烬落下一连串的吻,低声问:“不行了吗?”

不行?

伽诺立刻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