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下县,就算办纺织厂失败了,它也没什么好降的了,而中县还有进步的余地,自然值得一拼,可是上县呢?上县呢,完全没有前进的空间。
起码就现在来说,上县很难立马弄出来堪比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的政绩来。
“管事说的不错,看来以后咱们县的纺织还得看你们厂啊,来人,把那两样纺织机给管事的带回去,管事记得纺织厂尽快把纺织机都改良好,要不然就算咱们县城没有新的纺织厂,隔壁县也有纺织厂与之竞争呢。”
县令想起明年就要任满,最终还是选择了求稳。
当然纺织厂纺织机改良必须得做,要不然被周边县城的纺织厂超过,他脸往哪搁。
纺织厂管事欢喜的带着飞梭织布机和竖纱锭纺线车离开县衙,直到回到纺织厂,管事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身后全是冷汗。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们的纺织厂就有可能消失了。
就像纺织厂管事说的那样,下县已经降无可降,他们不像上县县令们那样爱惜羽毛,见到上元县的纺织厂真的有效,就也咬牙选择跟着学。
反正再没有比现在更差的,他们要是不知道变通,等到明年政绩考核,只怕还是垫底。
上元县就是一个点,带动周边县城也跟着动起来。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整个上元县就焕然一新,街上穿着新衣服的人多了,人来人往交易的次数也增多,极大的增加了上元县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