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一脸沉重痛彻,愧不当初。
显然,施自君还是不明所以,见江月初这一惊一乍的表情甚是迷惑,道:“你不会是对上明师弟做了什么吧?”
“没什么!”见施自君半信半疑的表情,江月初立即补充道:“即便是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何止是做了什么,先是翻窗入屋,再是绑人强吻,加之言语调戏,一回想起上明弈那黑沉至极的脸,恨不得将她活剐了!
庆幸他还留存一点善念,没有将自己从窗户上扔出去
江月初稍稍忐忑,问道:“师姐,我是怎么回来的?几时回来的?”
“你都醉成什么样了,还指望你能自己走回来不成,当然是上明弈师弟送你回来的。今日卯时不到,我本想下楼帮你们要早点的,路过时便见到上明师弟抱着不省人事的你”
江月初大惊,“抱抱着?”
施自君眉头一紧,反问道:“不不然呢?”语气似在质疑,难道不该抱着吗?
江月初后脊背一凉,她只记得吻了上明弈后自己兴奋得又蹦又跳的,之后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难不成上明弈恼羞成怒将她打晕了再抱回来的!?
忽的想起什么,江月初摸了摸手腕,摸到月牙还在她就松了口气,再揉了下肩膀,不知是被人打了还是睡歪脖子了,还真有点酸麻。
江月初在想,自己下山本就是为躲避上明弈,这下非但没避着,反倒撞在老虎身上了。现在上明弈肯定嫌死她了,不想再见到她。
于是道:“师姐,上明弈他看到这样失态的我,会不会讨厌死我了?”
施自君笑道:“你很怕他讨厌你吗?”
江月初想了想,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但是一直被人讨厌总归是件不好的事情,我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