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散兵才会生出点对博士那家伙的嫉妒之心吧。
所以,散兵一晚上没睡着。
他的大脑已经被彻底分成两个对半了。
一半是对于要怎样送出自己准备了好几天的东西;另一半则是……阿丽娅。
在散兵背后,把他当做抱枕一样抱在怀里的阿丽娅呼吸落在他的肩膀上,每一息都被他感受到。
她的呼吸其实很轻,但是架不住只要两个人贴得这么近了之后,这样的呼吸就会变得显出十分的暧昧。
就像是蓬松的蒲公英啊,圆滚滚的绒在他的肩膀上滚,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服。
绒尖偶尔会从衣服的孔眼中穿进来,轻且痒地在他的皮肤上挠啊挠。
阿丽娅说要早睡。
所以今天当然就没有那种事情。
于是这会儿,感受到这些呼吸的散兵就觉得自己更加心续烦躁。
环在腰上的手臂,不是非常暖,纤细的骨骼上覆盖着一层逐渐被养尊处优着供出来的软肉。
要是再细一点,手感大概就没有如今这么好了。
散兵能够非常清楚地回忆起来,这条手臂的手感。
奥摩斯港晚上的那次,镶边的真丝红绸叠起来将双手的手腕捆束起来,,然后按着大臂的内侧往上推高,直到高过头顶。
手指按下去的时候,会在大臂内侧的软肉上压下一个浅浅的肉窝。
那时候阿丽娅在说什么?
她“咿”了一声,抱怨说“不能按这里,好麻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