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她喝了多少?”
一斗抬起头看天花板,回忆了一会儿:“额——好像就一杯吧?阿丽娅的酒量不行啊,必须得练!”
久岐忍:“……”
看在醉鬼的份上。
然而,就在她不计前嫌、“仇”将恩报地准备把阿丽娅扛去软垫上睡的时候,阿晃慢吞吞地接上了阿丽娅刚才的话:
“诶,忍姐,我觉得阿丽娅说得对啊,你去天领奉行的大牢里面捞我们的样子,可不就像挖魔晶矿的旷工一样?”
久岐忍:“……”
她回身,在阿晃的脑壳上敲了一个暴栗。
声音清脆。
“一天天的被抓进天领奉行的大牢,你还自豪上来是吗?”
阿晃捂着脑袋诶呦诶呦地叫,委委屈屈地摇摇头:“不自豪。”
一副完全是迫于久岐忍淫威才如此说的模样。
久岐忍:“……”
她额头上冒出了几个呈现出十字形的黑色记号。
片刻之后,阿晃被拧着耳朵,倒吸气和求饶声接连在包间内响起。
阿丽娅是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醒过来的。
她喝的酒很少很少,因此哪怕确实因为酒量浅得可以醉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也没觉得头痛头晕。
她甚至没有断片。
于是,在读取了一下昨天晚上的记忆之后,阿丽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