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刑也坦诚,直白地说:“方才属下听说崔娘子从阮小姐的房里出来,属下多嘴问了一句,伺候阮小姐的丫头说,崔娘子跟阮小姐谈话时,屋里没留人。”

赵兴俊眉头一皱,“崔娘子欺负阮小姐了?”

“属下不知,不如属下替您把小丫头叫来,您问问?”

赵兴俊摆了摆手:“还是你去吧,你记住了,阮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她在赵府住一天,就是赵府的主子!”

虞刑拱手表示明白,帮赵兴俊把桌案上的账本打理干净,就撩起衣袍出去了。

深更半夜,崔娘子刚刚睡下,就被虞刑的人从房里抓了出来,她只穿着寝衣,外面天寒地冻,崔娘子一头雾水地打了个喷嚏,刚定住神就看见一道人影。

视线上移,看清楚虞刑的脸,崔娘子大叫一声:“你要造反啊!”

虞刑掀起袍子,利落地坐下,崔娘子一晃神儿,就被下人摁住跪下。

“扑通”一声,膝盖骨碎裂一般丝丝拉拉的疼,崔娘子脸庞狰狞,仇恨地瞪向虞刑,好像想把他撕碎。

“崔娘子,你可知罪!”

崔娘子倔强地抬着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夜你去找少夫人,都跟她说什么了,不用我提醒你吧!”

崔娘子的嘴唇动了两下,神情依旧骄傲,她可是老太太的人,虞刑没权利审问她。

“我奉老太太的命前去,难不成老太太没资格关心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