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闺女弄到哪里去了,我闺女,我闺女呢!”拖着病重的身子,阮秀才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撕心裂肺地喊。

可很快,阮秀才的声音就被埋在田半莲的骂声中。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竟然还传出“霹雳郎当”的声音。

她们竟然动手!

虞刑按捺不住,猛地推开门,抓着被子想闷死阮秀才的田半莲吓了一跳。

还是她女儿阮盼儿推了她一下,她才松开手,她对虞刑喊道:“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虞刑身材颀长,换上管事的长衫,显得丰神俊朗,又气质非凡,一看就并非贩夫走卒可比。

阮盼儿一时看呆,眼里冒出桃心。

“这位大哥,你来找我的吗?”阮盼儿主动道。

看女儿的样子,田半莲就知道女儿又犯病了,她把她推回房间,又把门关上,这才转头对虞刑说:“哪有你这样话都不说一句就闯到别人家里来的,就算你喜欢我女儿也不行,赶紧出去。”

田半莲把虞刑当成了阮盼儿的追求者,厚脸皮的程度叫虞刑叹为观止。

“难怪。”

“难怪什么?”虞刑忽然出声,田半莲追问道。

“你们果然是母女俩,脸皮修炼得堪比城墙!铁锹都铲不破吧!”

反应再慢,田半莲也听出虞刑话语中的讥讽。

“你到底是谁!”田半莲张牙舞爪,试图挠花虞刑的脸。

原身一身武力,虞刑只抬了下手,田半莲就被扭着胳膊压在凳子上。

椅背正好卡在她腹部,疼得她一边干呕一边惨叫。

“既然收了赵家的钱,就好好对待阮秀才,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