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婶一掌拍开。

“我现在就去找郎中要药!”

虞刑跟婉宁跟上去,郎中的住所比囚犯气派许多,看到那处宅邸,虞刑一瞬间有些恍惚,沈繁的府邸大门也就这般。

这人到底是郎中还是官差?

三人推开门,却被家丁拦下。

“你们是何人!”家丁仿佛都高人一等,拿鼻孔对着他们。

“我们来找郎中求药,我家……”张婶话还没说完,就被家丁推了出去。

“我们只要一味药,不需要郎中大人出诊,您行行好,求您了!”张婶给家丁跪下。

家丁依旧仰着脑袋,“我们大人只给官差大人瞧病!”

“肃慎道所有人都在他的职责范围内,他凭什么不去!”婉宁恼怒地说。

“哪儿来疯婆子,出去出去,耽误了我家大人休息,当心我拉你去打板子!”家丁口气倨傲。

他来推婉宁时,虞刑掰着他的手腕,把他甩出去。

家丁眼珠瞪得老大:“你敢打我,来人啊,有人闯门啦!”

家丁嚎了一嗓子,好几个家丁冲出来。

“就是他,我都说了大人在休息不见客,他们还要硬闯!”

张婶膝行过去,一边哭一边说:“求大人,我们就只要地黄散,一点点就好,我家男人从山下滚下来,昏迷不醒,就差这味药,我给您磕头了,我给你磕头……”

张婶的脑袋磕出血,婉宁去拦,却被推开。

“大人,大人,求你了!”被家丁拉扯时,张婶大喊。

尚在休息的郎中迈着猖狂的四方步走了出来,张婶面色一喜,“大人,您终于愿意给我药了!谢谢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