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又抽噎两声。
虞刑看她哭得眼睛红红,鼻尖红红,连嘴巴跟脸蛋都是红的,像年画上的娃娃,不由得笑出声。
“你笑什么!”向虞低喝。
跟嘟嘟分别时的不得劲尽数转化成怒火,朝虞刑炮轰而来,虞刑立马举双手投降:“我懂,跟嘟嘟分开太久,你心里难受。”
“那你还笑!你太过分了!”向虞扭过身,抱着胳膊不看他。
虞刑又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乐,却不敢笑出声,憋得很辛苦。
来回往返花费了近八个小时,把司机累得够呛,晚上九点多,两个人才到淮山,节目组要他们十点前赶到集合地点,就在市内一家旅游公司。
向虞的肚子忽然叫唤一声,她窘迫的摁着肚皮。
“看什么看,没见过饿肚子!”向虞火气又上来,突突地说。
虞刑让司机把车停靠在路边,他买了两块煎饼跟两杯饮料,把其中一份递给向虞,“时间紧迫,凑合先吃点。”
向虞不想跟食物过不去,接过来大吃特吃。吃得太快噎着了,虞刑赶紧把饮料插上吸管递过来,连喝好几口,向虞才缓过劲。
她轻抚着胸口,都没发现虞刑靠得很近,几乎贴在她身上。
虞刑把饮料接过去,又拿纸巾给向虞擦嘴,车里昏暗,灯光不够亮,虞刑靠得更近了。
可他眼眸微垂,半点儿狎昵的意思都没有,向虞倏地红了脸,她猛地推开他,不自在地说:“谢了。”
“真想谢我,能不能别把我当成洪水猛兽,我对你跟嘟嘟没有恶意。”
虞刑这么一说,向虞反倒不好意思了。
好像一直以来,虞刑总在帮她,帮嘟嘟,从来没逾矩,更没有试图跟她争抢嘟嘟。